平常心平常心,就当是自娱自乐好了。

【于谦/朱瞻基】soulmate 第七章 再次相遇

啊,于大人和瞻基终于见面了,于大人已经看清了自己内心,然而瞻基慢热的很,得慢慢看清自己的情感。至于他俩的第一次,我决定搞个大事,下一章题目洞房花烛,嘻嘻,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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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朱棣训斥了太子之后,朱高煦那日渐骄纵张狂的野心也不加收敛,认为自己已是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了,就想着怎样直捣黄龙,一举拿下属于他的胜利。只是朱高煦不懂月满则亏的道理,整件事并不是他的阴谋得逞了,而是朱棣有意借朱高煦的手平衡政局,现在不需要了,如果还不懂节制,那么终会迎来反噬。

汉王朱高煦常以秦王李世民自比的事情,不知道乘着哪股风就吹到了朱棣的耳朵里。秦王李世民文治武功,为他爹打下了大半的天下,却受制于太子李建成,朱高煦这是在暗示那个他眼里无能的太子比不上他,可是却忽略了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。

朱棣不是李渊,而朱高煦也比不上李世民。

汉王请旨要增加护卫、汉王告病请旨暂缓就藩、汉王私自养死士…朱棣看着大臣上的奏折、锦衣卫的密报,又想着杨士奇说的那句话“汉王两次都不肯就藩,现在皇上要准备迁都,在这个时候他打算留在南京,还望皇上仔细考量。”,眼中的寒光越来越盛。

皇帝不顾汉王哀求,责令其不日就藩。

朱瞻基听到这一消息,一个月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这一次是他们一家赢了。

东风夜放花千树。更吹落,星如雨。

于谦彷佛刚刚才看到南京城的真正面容,他像一个纯粹的陌生人,畏首畏尾地穿梭于夜晚的南京城狂放情趣的边缘,慌张的面对市井呈现给他的声势浩大的热情。人类的悲伤并不共通,于谦游离在周围人群载歌载舞的喜庆中,温热的酒精逐渐将他的意识,连同所有的喜悦和悲痛包裹。

老天为何要如此戏弄人,科举结束,榜上有名,又能再见到意中人,本是人生得意之时,独自拉扯自己长大的母亲却在大喜之下引发旧疾,撒手人寰。在这大悲与大喜的冲击中,于谦久久未能平复,只想一醉方休,醒来后或许这一切不过大梦一场。

宫内朱棣宴请各位主考官共同庆贺,朱瞻基不方便参加,但好奇心像猫爪一样挠得人心里痒痒,他迫切地想知道于谦是否能高中,尽管他相信于谦的才华。于是他偷偷躲在宫殿一侧,看着殿内觥筹交错的喜乐情景。

他听得于谦高中,即将入宫面圣的消息,激动地转了一圈。等于谦进宫面圣时,朱瞻基远看着他踉踉跄跄的步伐,暗自疑惑,后来爷爷跟他们说了什么也听不真切,直到于谦起身大吼“愿皇上能收敛好战之心,与民更始,施恩于天下。”百官齐齐跪下,朱瞻基这才发觉事情不对,一锤宫柱,心急得想要冲到爷爷面前给于谦求情。

有人比他快了一步,见爹爹起身向爷爷求情,朱瞻基撤回了要上前的步伐。朱棣并没有开罪于谦,跟朱高炽叮嘱一番后,就起驾回宫了,朱瞻基暗舒了一口气便去找朱棣了。

朱棣留着朱瞻基说了一下远征的事情,只字未提于谦殿前失仪,待宫人禀报太子和于谦在外面跪着,朱棣也只是说了一句让他们跪着吧。

朱瞻基告退后,正想好好问问于谦怎么这么不懂规矩,差点惹怒爷爷,却见那人倒在朱高炽腿上不省人事,酒气冲的他皱了皱鼻子,怎得喝了这么多酒?

传达完朱棣的旨意后,朱瞻基上前凑近看着那差点招致大罪却不自知的人,数月未见,于谦蓄起了胡须看着成熟了不少,此刻也不嚷嚷了,枕着太子的腿打起了呼噜。

朱瞻基见状哭笑不得,太子和他爷俩为这位状元郎担惊受怕,他倒是睡得香甜。于是朱瞻基一下捏住了于谦的鼻子,熟睡的人因为呼吸骤然不畅,挥动着胳膊似是要把朱瞻基那捣乱的手移开。

朱高炽一掌拍在了那作乱的手上,让朱瞻基别扰于谦休息,去拿条被子给他盖上。于谦啊于谦,等你醒了看我不收拾你!朱瞻基笑着去拿被子了。

 

翌日清晨,满屋的亮光把于谦从梦乡中拉起,清醒后才发觉自己枕在太子的腿上,盖着被子睡了一晚。宿醉后头还是有些疼,于谦揉揉脑袋,只记得昨晚见了皇上,对太子提及作诗的事却是没有半点印象了。

“醒了?”朱瞻基听到动静,撩开帘子,饶有趣味地看着地上那仍在发懵的人。

于谦见一公子撩起帘子,身姿皎如玉树临风,穿着一身月牙白的常服,暗纹浮动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,一支温润的白玉簪拢住乌发,和煦的阳光尽情地勾勒着那完美的身材,仿佛谪仙入世。

只是逆着光一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,不过随着那人一步一步走近,于谦的心跳漏了一拍。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书中所有美好语言的朦胧描述,第一次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象,似一泓清水的双目,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,让人不敢亵渎。只是,怎么这么像黄姑娘?

于谦只是愣愣地看着,脑中一片空白,不觉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“黄…黄…”,还没等他说下去,一旁的朱高炽就笑着跟他介绍,这是他的儿子,当今的皇太孙。

想起与黄姑娘相处之时,有颇多让他觉得不解之处,兴许只是长得相似的兄妹罢了,于谦心乱如麻,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
“臣拜见皇太孙殿下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

看着于谦意料之中的反应,朱瞻基颇为得意,想起爷爷吩咐的事,故作正经的说:“皇上命你写一篇关于边疆的策论,写好了恕你昨天晚上无罪,写不好,尚膳局有一口盛酒的大缸,自个儿跳进去淹死自己得了。”说完让内侍摆好了小桌。

送父亲出殿后,朱瞻基刚坐到于谦身边,那人就头也不抬要热茶,明显是跟自己说的嘛。朱瞻基被他的大胆逗笑了,待内侍把茶端来,他又亲自放在于谦桌上,然后侧身躺在于谦桌前支着脑袋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
“于谦,我们又见面了,我叫朱瞻基,这下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吧。”

饶是心存侥幸,这时于谦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皇太孙朱瞻基,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黄姑娘。

“怎么样,我没骗你吧?”“再见面你开不开心?”

“殿下在这样,臣怕是写不完这策论了。”朱瞻基恹恹地哦了一声,就再也不说话了。这也不怪于谦,听着眼前那人眉飞色舞地说着,心里愈加烦躁不安,他还没完全消化黄姑娘就是朱瞻基这个消息。

朱棣看完于谦的策论,明里说都是些陈腐的主张,暗里则叮嘱朱瞻基此人乃是国之瑰宝,雷霆雨露均是皇恩,但万不可杀掉他。朱瞻基明白爷爷的意思,于是爷孙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于是在朱瞻基的求情下,把于谦扔到军队历练。

 

朱瞻基提着酒菜来到花园凉亭时,看到那人揣着手倚靠在柱边闭目养神,顿时起了坏心思,于是轻轻放下酒菜,屏息凑近于谦想要遮住他眼睛。于谦似是早有察觉,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转就把朱瞻基压在柱子上。

太近了!两人身躯紧贴,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在狂跳。“于谦?廷益?”朱瞻基软软地喊着他的名。

真是个妖精,于谦这样想,手上却未放松,仍紧紧地箍着那纤腰。

“你骗我。”

朱瞻基知道于谦说的是何事,不由得心虚起来“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,二叔派人来抓我,我不得不男扮女装作便宜之计。”

于谦早已听说汉王和太子两派明争暗斗,朱瞻基作为太孙自是不易,况且自己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后,早已不怪他了。

“你昨晚怎得喝了那么多酒?”朱瞻基想起醉酒的于谦当着皇帝的面慷慨陈词就想笑。

“我娘不在了。”于谦闷闷地说着,把朱瞻基搂在怀里,低头靠在他颈边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。

朱瞻基闻言顿时明了,他知道说什么也难以慰藉于谦,只能抱着于谦,一下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。

觥筹交错,杯盘狼藉,太孙的酒量比起自己还是有些差,于谦仍清醒着,朱瞻基早已微醺,拉着他的衣袖,非要坐在他腿上灌他喝酒。于谦无奈,只能把这闹腾的小祖宗抱在怀里,夺下他手中的酒杯。

“太孙,酒饮微醺,你不能在喝了。”

朱瞻基闻言,头靠在于谦胸上,声音带上了哭腔“你对我生分至此,定是还生气我骗你!”

“瞻基,宫里刚见面的时候我确实恨你骗了我,恨那个初见的夜,恨那个分别时抓住我的手。”于谦揉了揉朱瞻基的脑袋接着说“可是这一天我恨你多少,爱就数倍增加多少,我忘不掉那个和我畅谈,知我懂我的人,我也终于明白我心里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,无关性别。”

朱瞻基脑子嗡嗡作响,他敏感地抓住了于谦说的这段话的重点,于谦他,喜欢我?!

于谦见他呆呆的委实可爱,水润的唇微微翕合,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目光,咽了口口水后,鬼使神差地吻上了朱瞻基的唇。微凉的舌滑入口中,贪婪地攫取属于朱瞻基的气息,温柔地过每一个角落,纠缠着他的小舌不放。好软,好甜!于谦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长久的思念如同火山爆发一般,在此刻倾泻而出,他终于不是在梦中出现的身影,此刻他就无比真实地躺在自己怀里。

朱瞻基感受着于谦的亲吻,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,他知道于谦压在心里的悲伤与欣喜,因此不忍推开,于是搂着于谦的脖子,任由自己在酒、情欲和于谦炽热的情感中慢慢沉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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